[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男人总是热衷于在性事上挑战他的底线。
比如,现在。
虔诚地分开他的双腿,将它们钉在乱糟糟的床铺上。出租屋里总是有难以言喻的奇妙味道,发霉的粉尘,昏暗的光线,摇摇欲坠的白炽灯,以及交织在一起赤裸躯体的汗味。简直就是一部劣质三级片的开头。
贵田扭了两下脚腕,他当然知道逃不出鸭川的禁锢,只是象征性地挣脱一下,挽救一下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不是像现在这样,叉开大腿任由男人舔弄他敏感至极的内侧,然后半勃性器的顶端就会不知廉耻地流出带有腥味的透明液体。
可他也舔得太久了,也不像以前一样边舔边留下深色的吻痕,撅起性感丰厚的嘴唇,像是在吸饮料一样嘬着那块嫩肉,于是那片从不见光的白皙皮肤就变得粉红,最终沉淀成混合着情欲的深红色。
欲说还羞地轻轻按着鸭川的头颅,胯间不断传出湿热的水声以及粗重的呼吸,贵田突然明白了那个坚持在攻陷自己大腿内侧的人到底是在执着些什么了。
「不、不要了、忠……」
求饶的话一下子就喷薄而出,无法掩饰住句尾的颤音而把他的名字喊得格外婉转动听。
「嗯?哼哼」男人发出了嗤笑,舌头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放慢下来。「不要我干什么?」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湿漉漉的舌尖抵在那片被他舔舐过无数回的皮肤上,导致他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
洗完澡过后鸭川把自己的引以为豪的飞机头放了下来,于是它就变成了一头普通的叛逆金发,风筒将它吹得半干。贵田只穿着一条短裤盘着腿坐在床上,眼前的景色他觉得喉头发干,就舔了舔同样干燥的嘴唇,对只在下半身裹了条浴巾拨弄着头发的鸭川吞了口口水。
之后就变成无法停下来的状况了,坚硬毛糙的金发随着鸭川的动作不断地逗弄着贵田的性器,毛绒绒的触感扎上昂扬的欲望,磨人又难耐。
「不要了、想要别的……」
他泄气似的摸上了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轻车熟路地剥开顶端,将赤红晶亮的头部露了出来,自渎的手法熟稔无比。
「所以啊,我都说了」头上传来咕啾咕啾的自慰声,鸭川仍旧没有抬头,用来钳制贵田的手松开了,一把按住贵田撸动柱身的动作。「不要什么,说出来啊。不然我根本不明白啊。」
「不要、不要了……」他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鸭川忠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心软呢。
「不要再用舌头,在我的大腿内侧,写忠的名字了。」
「那你能记住吗」鸭川抬起头,站了起来。胯间的浴巾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地上。按着贵田的肩膀和他双双坠入狭小凌乱的床。
「接下来会把你操到失禁的人的名字。」
为什么婴儿能在母亲的怀抱里颠簸着入睡呢,鸭川怎么都想不通,可他的脑子也不是用来想这些东西的,这么一想,他就释怀了。他又一次翻转了身子,本来就只有小小一方的毛巾毯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去。半掩着的窗帘布满了灰尘的味道,月光乘虚而入地盖住了鸭川半侧的身体,长袍上『人间鱼雷』的字样被照得熠熠生辉。他垂着眼,因为巴士行驶时带来的颠簸实在是难以让他安然入眠,发动机的轰然作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被耳朵放大了数倍,再加上邻座发小的鼾声,他心中那股怨气怕是要蓄成一颗元气弹了。
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五人的毕业旅行。明明自己已经不是高中生了,还谈什么毕业旅行呢,一开始鸭川就用这样的理由拒绝了他们。可最终还是执拗不过贵田湿润的双眼和微微耷拉下来的八字眉。
于是为了省钱而坐上了夜行巴士,这种能在夜间飞驰在高速公路上的交通工具让鸭川产生了莫名的归属感。只不顾夜风在耳畔的呼啸声变成了同伴在耳边的呼噜声,让他的兴致减了大半。
他又改变了姿势,平躺在了微微放下来的座椅上。于是眼神正好对上了趴在椅子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窥探的贵田。
他向他挑眉,双手抄到脑袋后放松又毫无戒备的姿势让贵田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儿,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鸭川轻轻地咋舌,用脚尖捅了捅前面的椅背。
『过来』
是这个动作的意思。
睡不着也是睡不着,干脆让贵田陪自己一起睡不着好了。
前边的小土拔鼠自从缩回洞里了之后就再也没动静了,就在鸭川准备再一次摧残椅背的时候,前面的座位传来了拉开帘子的声音,鸭川这才放下了准备施暴的脚。
虽然说是简陋的巴士,只能保障最低程度的休息空间,但是保护个人隐私的密闭性还是不错的,每一个座位都配备了面向过道的窗帘,鸭川突然庆幸起来自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在高速公路上露出的话,也没有什么危险吧?
猫着腰的人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钻了进来,鸭川情不自禁地摸上了那颗低着的毛绒绒的脑袋,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他的头顶,顺便分开了双腿,示意贵田坐到他的两腿之间来。
「忠摸我的时候,好像在给猫咪顺毛喔……」不知道贵田黏黏糊糊的声音到底是在抱怨还是在撒娇,鸭川低下头将下巴搁在了他的头顶上,来回磨蹭了几下才低沉地开了口。
「嗯?春不是我的猫咪吗?」
抱着贵田小小身子的双手又收紧了一点儿,很明显怀里的人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似乎是反应过来了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才停止了扭动。
怀里人儿温热的触感舒缓了他本来焦躁的内心,于是睡意冷不丁地袭来,眼皮放松地想要合拢,可他不想放过这个欺负贵田的机会。鸭川偏过头,低声在贵田耳边呢喃着。
「春刚刚往后看,是想看我有没有睡着吗?」
「嗯……」贵田缩在鸭川的怀里,熟悉到令人安心的烟草气息让他舒服得用脸颊蹭了蹭环绕着他身子的手臂。
「这样啊。那我要是睡着了的话,春准备怎么办?」
「会要来夜袭我吗?」
鸭川蛊惑着他,也知道他经不起他的蛊惑。
「什、什么啊……」
真可爱,一被说中了心思,身体就会无意识地往后缩。他暗示性地舔了舔猫咪的耳尖。
「如果我睡着了的话,春会不会悄悄地爬过来,脱下我的裤子,再含住我的阴茎,眼睛直言不讳地盯着我看,用这样色情的方式把我叫醒呢?」
「怎么会……」
「想做的吧?在这种旁边都是人的情况下,必须要忍住不能叫出来,再享受着被我操的快感,春一定,非常期待吧?」
「……呜」
贵田主动地扬起头,香软的嘴唇直接堵住了鸭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的,更加淫秽的话语。
「你怎么连旅行都带这种东西出来呀……」
贵田嘴里叼着装着安全套的袋子,口齿不清地在鸭川耳边抱怨。瘦削的身体被月光映得惨白,让鸭川忍不住让这副光洁无暇身体染上他的颜色。明明没有对胸前的那两点缨红做什么,它们却自告奋勇地挺立了起来,将身体主人已经兴奋起来的事实透露得一干二净。
鸭川将自己的下体释放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柱身,欣赏着贵田正对着自己坐在他腿上扩张后穴时的表情。
贵田双手伸到身后,手指上涂满了鸭川带来的润滑液,一只手将臀肉掰开,慢慢地将有挂满粘稠润滑剂的纤长手指送入本不应该容纳这些东西的后穴里。
他费力地将双手探向身后,胸口就不自觉地挺送到鸭川的嘴边,鸭川抚上了贵田陷下去的腰窝,于是贵田的身体就颤动得更加厉害了。
「春那么主动,都把乳首送到我面前了,就那么想要我吸它们吗?」
「哈啊……等一下再……现在还不行……」
贵田呜咽着,又往刚刚开拓了一点的甬道里送入了第二根手指。他的动作极慢,就怕抽插的时候带出啧啧作响的水声。更怕的是要是插得太快,鸭川会觉得他已经扩张好了,然后毫不留情地用他那粗大的东西一口气顶进来。
「轻一点啊春,会被听见的。做爱的声音太响把人吵醒就不好了吧?」
鸭川毫不避讳地说出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下流的话语源源不断地灌入贵田的耳朵,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主动地将乳首送入鸭川微微张开的唇瓣之中,希望着这样就能像奶嘴一样堵住鸭川喋喋不休出淫声浪语的嘴巴。贵田半勃的性器委屈地抵在鸭川的腹肌上流泪,被湿润滑腻的舌尖玩弄着勃起的乳首,他手上捅入自己后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另一边、另一边也想被忠欺负……」
他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双手都在为开拓要被鸭川操弄的后穴服务,不能抚慰自己除了后面任何一处敏感带,只能一边用手指搅弄着有些松软了的肉洞,一边用下体蹭着鸭川肚脐上闪闪发光的脐环以求得一丝舒缓。
他又听见鸭川暗哑低沉的笑,于是他忍不住又在穴道里增加了一根手指来回抽插。他太喜欢他了,可他又没有什么好给他的。超市抽奖来的小黄瓜,打零工攒的薪水,自己穿的那几件旧旧的衣服,他好像有很多东西,可没有一样可以配得上他喜欢的鸭川忠。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自己给送出去好了。打完乒乓球之后死皮赖脸地跟着鸭川回了家,使上了从君江那里学会的招数,洗完澡之后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在鸭川抬眼看他的时候闭着眼一边说着『忠、我喜欢你!』一边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然后鸭川就把他抱了起来丢在了床上。
他被穿戴完好的鸭川压在身下,鸭川装满了星星的那双眼睛近在咫尺,他就听见他说『喜欢我就早说啊,害得我忍那么久』。之后便被鸭川这个洪水猛兽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我要进来了——」
鸭川托起他的屁股让他借力,柔软的臀肉手感好到让他忍不住多捏了几把,直到贵田难耐地扭动腰身往下坐的时候,他才扶起挺翘的阴茎对准已经向他敞开大门的后穴磨蹭。
「要忍住哦,春。不可以像在我的床上一样喊得那么肆意大声。」
毕竟被发现了的话,对谁都不好呢。鸭川这样想,决定还是做得彻底一点。
当他坐到底的时候,是鸭川正好可以与他接吻的高度。贵田扶住鸭川肌肉紧实的肩膀,那双丰润的唇将他不小心泄出来的呻吟尽数吞入。贵田炙热的鼻息扑上了鸭川的脸庞,向他诉说着那个用温柔如暖潮的肉穴包裹着他性器的人现在到底有多爽。
贵田缓慢又磨人地动着腰肢,让鸭川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搅动。窗外偶尔驶过的飙车族,引擎的轰鸣声让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之前并没有拉上靠窗的窗帘,但他刚伸出手,就被鸭川一把捏住了手腕。
「会、会被看到的……」
他小声又模糊不清地抗议,可是这抗议到底有没有用,还得他身下的暴走族说了算。
「春不喜欢吗,刚刚有车在旁边开过的时候,春的穴可是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呢。」
「明明就很兴奋吧。春说不定有暴露狂的潜质哦。」
坏心眼的鸭川忠,明明知道车上的人不抬头就无法看见交合的两人,谁又会在飙车的时候注意一辆匀速行驶的夜行巴士呢?可他就是不告诉贵田呀,就是喜欢看他怕被别人看见淫荡地在男人身上扭动时惊恐紧张的表情,怎么能那么可爱呢,他的春。
「……不是」
「才不是暴露狂……不想被忠以外的人看到这幅色情的样子……」
他抽抽嗒嗒地说,他又在哭了,八盐的小哭包名不虚传。如何同时发出哽咽和呻吟声,鸭川算是见识到了。
「好,不给他们看。」
鸭川拍了拍贵田光裸的背脊,拉上了窗帘,这才让埋首在他肩窝里流泪的贵田直起了身板。
他伸出了舌头,像是一条大型犬,卷走了贵田脸上还挂着的泪痕。贵田合上了眼睛,感觉到自己的眼睫毛都被舔湿了。他的忠怎么能那么温柔呢?想到这里,他又抑制不住地流起了眼泪。
怎么会舔不尽呢?为什么又会流出新的眼泪?明明都把窗帘拉上了。鸭川叹了口气。
「你呀,是想让我比比到底是上面比较湿还是下面比较湿吗?」
「别哭了啊。给我好好忍住。」
没有预兆的,鸭川掐住贵田的盆骨,耸动起腰身,又快又狠地小幅度在贵田紧咬住他不放的甬道里驰骋着。正如之前所说的一样,贵田除了承受鸭川的操弄和忍住不发出呻吟之外,没有余地去分心。
「春的东西,一下一下的,在打我的肚子诶。」
鸭川低头,贵田半勃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他的腹部,他促狭地笑了,转眼抬头看着处于上位,眼睛已经失神了的人。
「那我也要打回去才行呢,是不是啊春?」
「我说,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怪怪的味道?」
「什么啊?我没有诶。」
「笨蛋是没有嗅觉的啦。」
「反正就是从我们这一块儿传出来的。」
「嗯……到底是什么味啦好好奇——」
「春和忠怎么还没有起啊?亏他们在这种场合也能睡得那么死啊……」
「千万别叫忠起来啊,他的起床气超可怕的。」
「琢磨怎么知道的?」
「春说的。」
弄坏他。
鸭川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这个词。
「叫出来啊、春」
将他抵在无处可逃的墙角,指节粗粝的大手一把捏住了他纤细到好像一折就会断的脚踝,强迫他把腿折成大开的M字,他污浊不堪的欲望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鸭川的面前。
贵田无措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他光裸的肩膀让他很是受用,只是怎么都想让那张被鸭川吻得红肿水润的小嘴里再发出点动听的声音。
比如,他的名字。
「这样吧」鸭川支起身子,抓了抓因为过分激烈的动作而散落下来的碎发,不舍地将仍然炙热挺硬的东西慢慢退了出来,故意压低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你喊一声我的名字,我就操你一下,怎么样?」
「怎么这样……」贵田又撅了噘嘴,将环在鸭川脖子上的手抱得更紧,主动地抬起腰,还没有来得及合闭的湿润小洞一口含住了滚烫的头部。
「明明就很公平啊,不然春也太轻松了一点,什么都不做就能舒舒服服地射精。」
「呜……」贵田不自觉地发出了将要被吃掉的弱小动物的呜咽声。像是处刑前的温柔,男人又俯下身子,沁满薄汗的光洁额头抵着他的脑门,鸭川的温度不可磨灭地烙在了贵田春彦的身体里。漂亮深邃的眼睛在极近的距离与他对上了眼神,嘴角噙着的狡黠像是在说他是逃不走的。不过贵田也从来就没想过要逃走就是了。
「……忠。」
男人没有骗他。他一开口,原本蛰伏在穴口的巨物就把他刺穿了。
「呜哈……太、太快了……忠……」
拔出。捅入。换来贵田迭起的惊呼。
「再让我多听一点吧?」
鸭川一遍一遍舔舐着贵田的喉结,偶尔轻轻地啃噬两下。贵田的喉结不太明显,平时只能看到微微凸起的一点点,只有在这种时候,把他干到无意识地扬起脖子大口呼吸的时候,才会凸显出像是邀请人来品尝的清晰形状。
像是被狮子咬住了喉咙一样,脖子被他的唇齿厮磨,大脑皮层不断向他传输危险的信号,激发出一股又一股的肾上腺素。
「……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忠——」
「チュウ——」
贵田哭喊着求饶,原本软糯的嗓音因为喊多了恋人的名字变得沙哑。男人却一言不发,掐着他的大腿狠命地送着下身,床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残喘。
「既然那么想被我操坏的话,那就如你所愿。」
「ハル」
所以才在那天,我觉得时机成熟了的时候,主动去勾引了哥哥。
把自己脱了精光,让在足球场上锻炼出来的好身材完全暴露给他看,在张开的双腿之间放上从三郎那边顺过来的色情杂志。
只要他推开门,一定会被这幅景象所吓到吧。
也一定会愤怒吧。
在他眼里什么都不会的二郎,居然在对着女人自慰啊。
让他生气的一共有两个点,一是我会自慰,火上浇油的二是对象是女人不是他。
总得来说他是非常好懂的人,又或者说是常年居住在一起他已经成为我习惯的一部分了?总之他的心思,不敢说能摸透个百分百,七八十总是没有问题的。
生气之后会对我做些什么呢,真是期待啊。
那张气鼓鼓的脸蛋,像是充了气的河豚鱼,戳一下大概就会泄气吧,可以的话想拿我的阴茎去戳呢,柔软的脸颊,小小的嘴巴,吃不下吧大概?虽然说我还没有发育完,可是尺寸的话已经很可观了哦?
一想到粗长的肉棒插到他的嘴巴里的场景,我手上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我的阴茎还是属于那种硬起来稍微有些反翘的类型,我仔细研究过了资料,不直的阴茎反而会让另一方觉得很爽耶。我的龟头会刮过他的上颚,他完全闭不住嘴巴,只能任由我按住他的头操弄,啊……怎么还不来……忍不住了要……
……诶?
门被推开了,紧跟着的是他疑惑的声音。
哈啊……兄さん……
我立马进入了状态,演起了那个在他眼里弱气的弟弟。
快上钩啊,没有看到我湿漉漉的眼神和硬得难受的阴茎吗?没有看到我腿间的色情杂志吗?
他沉默地朝我走来,我按捺住兴奋,以为他终于要对我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在床边蹲了下去,翻找了起来。
真是的,在干什么啊,没有看见我已经那么难受了吗?
我费力地侧过身,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被他冷漠的眼神居然盯得有些发憷,扯来一段被子企图将不堪的下体藏起来。
他说他要惩罚我。我很清楚他手里的那个是什么。
贞操带。
为了让我不随便发情的东西。
SM道具的一种。
可都到这个关头了,他难道不明白就算要把我的东西关进那个笼子里,也要先让它消肿吗?
他好像还真的不懂。虽然这种色情的纯洁很可爱,但是他硬是要把我半勃的阴茎往里面塞,我疼得直倒吸冷气。
看来长得太大也不尽是什么好事啊。
后来他好像终于想通了,把我的性器慢慢从牢笼里拿了出来,丢开了那个令我痛不欲生的小笼子。
是真的想通了呢,毫不犹豫地就吃下了头部。
喉咙口发出了类似于动物的咕噜声,应该是猫吧?会有这样奇怪的可爱声音。
太爽了,被吸得紧紧的感觉,柔软的舌头缠上了龟头,撩拨似的不断摩擦着小孔,一生悬命地想让我射出来啊哥哥。
我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他的头,甚至有些粗暴地抓着他柔软的头发,把他的口腔当作性器操弄了起来。我低下头,就能欣赏到那张圆乎乎的脸蛋因为被暴力对待而皱成一团,我最喜欢的他的眼尾也像艺妓一样涂上了朱红的胭脂。小小的鼻子不断地抽动着,是在闻我的味道吗?有这么喜欢吗?
我存心射在了他的嘴里,看着他一点一点把我的精华全都吞下肚中。紧接着向他说出了犯规的话
语。
可能外人心里会有疑问吧,这不是双箭头吗,为什么不早点表白呢。
笨蛋吗你们都是。
早早地表白了的话,岂不是太轻而易举就获得了这份感情了吗?这样的感情是不够稳固的,我想要的是经过时间的冲刷,透过事件的洗练,才获得的宝贵真挚的羁绊。
嗯,如果说得再透彻一点的话。
我想要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舞驾家的一郎,没有舞驾二郎就不行。
他依附着二郎而生,没有二郎他就会凋零。
这样说的话,能够明白吧?我希望的是主权上的对换。从我依赖他,到他需要我,这样地位上的转变。
不过这两点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呢。
就让我们相濡以沫吧。
还没有结束哦,兄さん。
○月×日 暴食
如果说有什么能够将我心中这头躁动肆虐的猛兽安抚下来的话,大概只有通过笔尖将这份心情倾泻于纸上了吧。事实上,我一直通过这种方式,来将『正常的自己』与『非正常的自己』在我的躯壳内调整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完美比例。哪方都不会被哪方所动摇吞噬,导致我在外人看来是一个稍微有些奇怪的正常人。
不过说到底,『正常』的这个标准制定得是否有些稍显奇怪呢?如果说多数人价值观认同的便是正常,其他的一切都被粗暴地归结在『不正常』的范畴里,那『不正常的人』是不是就是多数人暴力的受害者呢?
打个比方,『我有喜欢的人』这是大多数人都认同的事情。『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弟弟』这是会被大多数人鄙弃的事情。那么我是不是就被剥夺了喜欢的人的权利——因为我只会喜欢我的弟弟啊。
呀,说这是为我自己变态行径开脱的借口也好,诡辩也罢,反正我的想法也仅仅只会呈现在这张除了我以外谁也看不到的纸上而已。
冷静下来之后,我还是打算把那以后的事情记录下来。
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拿出这样的玩具,也就是说,我根本没有使用的它的经验。
黑色皮质的吊带与后边的那个银色小环暂且放在一边不说,整个贞操带的前端是一个铁制螺旋形的笼子,原来以为是跟弹簧一样可以伸缩的构造,我强硬地掀开遮挡在二郎股间的被子,膝盖抵住了他双腿之间使得他没有反抗的空间,一把抓住了那根受了太多精神上的刺激而变得半勃微软的性器,直接将阴茎形状的笼子套了上去。
整个过程中,二郎都赤裸着身子半靠在床上任我宰割,或许是害怕吧,稍长的洁白门牙露了出来,用力地咬着红润的下唇,几乎都快把已经变形了的唇咬出血了。圆滚滚的眼睛也眯了起来,眼缝中满是潋滟的水光,漆黑的眼仁似乎也与生理性的泪水化成了一滩晶莹,浓稠而又深邃。
真好,乖孩子。
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安静地接受处罚,还是我的好弟弟。
我会原谅你的啊,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还属于我。
一开始还以为是沾满前列腺液的性器太滑了我没有捏住的原因,怎么也套不进去,后来从二郎变了调的呜咽声里才发现,是坚硬的铁丝将他赤紫色的伞状头部卡住了,怎么也无法进一步塞到最里面。
嗯……那就是说要先把它彻底变软才行咯?
终于探索到了玩具的正确使用方式,我轻轻地将笼子与他的性器分离,漫不经心地丢到了一旁的床上。床单的话,弄脏了也没关系啦。
禁锢下体的疼痛突然消失,二郎慢慢睁开了眼睛,受到刺激的泪腺不仅流出了眼泪,还把他的眼尾和鼻翼变得通红,再加上从那两瓣丰厚鲜艳的嘴唇里透出来的呜咽呻吟,这样下流的景色看得我根本挪不开眼。
帮帮我……兄さん……
他滚烫的手心覆上了我的手腕,手指稍稍有些用力,缠绕似的箍在我的手臂上,讨好又忍耐的力度让我无法再忍耐下去。
本来就是要做的啊,笨蛋二郎。
我轻轻地嗤笑,一只手按住了他朝我张开的双腿,是紧致肌肉的触感。指尖从底端的股沟,充满褶皱的囊袋,被毛发覆盖的会阴,挺硬怒张的阴茎,一路滑向那微微发颤的顶端,我怜惜地吻了上去。
啊、不、兄さん……不要舔……
之前痛苦的声音渐渐变得甜美起来了,被我按住的那具赤条条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变成了好看诱人的粉红色,我太满意他现在的表情了,一脸不可置信地沉溺在快感当中。好想知道二郎是怎么想的,被他最喜欢的哥哥咬住下体舔弄发出色情的声音,一定刺激到不行吧,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吧,爽到要秒射了吧?
嗯啊、兄さん的嘴巴好棒、好会吸……不行了、要射——啊——
什么啊,这么快就不行了?让我多享用一点啊,你的汁液。让我再多感受一点你那根粗得不得了的东西在我嘴里横冲直撞的感觉啊。该死的,你怎么能那么粗那么长啊,原来有用的地方都长到了这里是吗——。我胡思乱想着,因为我的脑袋被二郎抓住了,他反客为主地操弄着我的口腔,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到我的喉咙口,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喉头被冲撞所带来的恶心反胃感一股股又涌上来还给了喉咙。我还得极力不让自己的牙齿刮到他的肉茎上,导致的结果就是我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全漏在床上了。
怎么办啊,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从容有余的样子,居然在给弟弟口交的时候打破了。
嘴里滚烫的巨物颤抖了起来,同为男性我知道那是快要发射的征兆,我缩紧了口腔,让口腔壁紧紧地包裹住二郎,手上也在不停地玩弄着蓄势待发的囊袋,挤压着它们,恶劣地将它们变成可笑的形状。
二郎依旧忘我地抱住我的头,将我的喉头卡成他龟头的形状,我的鼻尖蹭上了他阴部的毛发,有点痒,想打喷嚏,但是这股雄性的侵略性气味让我不由自主地多吸了两口。我只记得后来滚烫腥臭的液体一股股地注入我的食道,我没有过多地去品尝就被强硬地塞入了我的肚中。
多谢款待。
等到二郎把最后一滴精液灌进了我的喉咙,缓缓地将处于不应期的阴茎从我的口里退了出来,我才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处于一种怎样的状态。脸上湿漉漉的感觉估计是刚刚被插得鼻涕眼泪直流的后果,应该还稍微混杂着一些他的前列腺液。之前卡在他腿间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回来,取而代之的是跪坐的姿势,刚刚在为他口交的时候,一定不知廉耻地把屁股撅起来了吧。在他眼里,我现在到底是怎样的形象了呢。
我想知道,我又不想知道。
我埋下头,再一次舔起了二郎的阴茎。只不过这一次是为他清理干净,没有任何挑逗的成分在里面。
兄さん。他嘶哑着开了口。好累啊。
嗯。
我吞吐着,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还是想对兄さん说对不起。他继续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嗯?
没有经过兄さん的同意,擅自让兄さん吃下了这样的东西。他顿了顿。
没有经过兄さん的同意,擅自抚慰了自己。
没有经过兄さん的同意,擅自喜欢上了兄さん。
对不起。
犯规了哦,二郎。
我从他的胯间抬起头,伸出舌头刮走了唇边溢出的液体。直起腰凑近他,将他抵在了床头。
多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欣赏过这双眼睛了啊。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有点搞不懂他眼睛里藏着的东西了,是天真吗?那当然有了,他才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是依赖吗?肯定也是存在的。那多出来的那种颜色是什么呢?虽然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他刚刚确实是说了『喜欢兄さん』的来着……
说出这样的话,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哦。
我贴近他的耳根,低喃着恶魔的语言。
回答我的只有从鼻腔里传来撒娇般的闷哼声。
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懂得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首先,先让他套上我的枷锁吧。
把完全萎靡缩回去的可爱性器一把捉住,捡起刚刚被我丢在一旁的牢笼,这下就正好稳稳当当地放了进去。再将它扣回皮革带子上,抓起二郎纤细的脚踝,塞进了由几根带子而组成的毫无遮蔽效果的贞操裤里。
后面的小环是干嘛用的?冰冰凉凉的有点不舒服诶。他问。
以后你就会知道啦。现在还不行。我拍了拍二郎被黑色皮革带子簇拥起来的嫩白臀肉,清脆的回响让我满意地露出了笑容。
真是绝妙的景色。无论是色情的黑白对比带来的冲击也好,还是紧锁在牢笼里的刚刚还操得我嘴巴到现在还酸疼的罪魁祸首也好。
如果想要的话,就告诉我。擅自发情的话,下面会很痛的哦。
和他一起再一次去洗了澡,我坐在浴缸里,搓捏着少年所独有的柔软肌肉,伸出脚尖点了点银色的牢笼。
……不要再碰了兄さん,现在,就有点痛了。
敏感成我一碰就会有感觉的程度了吗?啊啊啊,说不定只有在这方面,是有才能的哦?
真是糟糕到棒啊,我的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