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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柴

【忠春】ad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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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春】adore



他的嘴里满是酒精残留的味道,他的也是。啤酒不易醉,却会让人尝到半酣的甜头,把人引到梦和现实的交界处,稍不注意就会堕入身后的万丈深渊。可他不知道已经和鸭川一起掉下去过多少回了,深渊之下仍旧是深渊。最开始是鸭川半强迫地拉着他,他害怕呀,哭着对鸭川说不要。可哭有什么用,软弱的泣音在鸭川看来是他想被更加狠狠地疼爱的讯号。

 

你看,他又哭了,他被鸭川忠这个混球按在床上无力地挣扎着,男人被酒精浸泡得红艳艳的嘴唇堵住了他的,不许他哭出声来。他和他的朋友还在门外烂醉如泥,可是不是真的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谁又知道呢。偷情一般的背德感让束缚着两个人的动作,谁都不敢让床板发出声响,只好将满腔的急不可耐化为浓稠的吻。鸭川总是这样,用他喜欢的嘴唇和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虐,淫靡的接吻声混着自己愈发急躁的心跳,侵犯着他的耳朵,直至大脑的最深处。变得无法思考鸭川以外的事情了,贵田漫着水汽的眼缝里,鸭川极近的眼睛影影绰绰地闪烁着。

 

「哈……等……」总算捉到了喘息的空隙,贵田轻轻推了推他,酒精让他的舌头有些打结,本来就黏黏糊糊的声音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只能吐出单个字节音。「外面、门……」

 

「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家伙在担心些什么了,鸭川直起身子,跨坐在贵田的身上,露骨的眼神舔舐着贵田还穿着衬衣的身体。他解开刚刚在激烈又克制的抚摸当中早已变得 褶皱的衬衫,碍事地把衣物丢到一边,露出了肌肉分布均匀的身体,又俯在贵田耳边用气音说。「没事的,他们都醉了。最后一次了,春。让我抱你最后一次,好么?」

 

鸭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灌进贵田的耳朵里,沸腾的身体骤然变得冰凉,热度开始退潮,理智变得清明起来,他被拖回了现实。明天即将与自己不爱的女人结为连理的现实。多讽刺,陪他度过单身派对的,却是他喜欢得无从下手的人。

 

「……好。」

 

他在他眼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贵田低头看着舔舐着他胸前敏感的人轻轻地哼哼,浑身上下都是他开发出来的敏感带,比如用乱乱的下牙一咬扯就会让贵田蜷起身子叫出来的乳头;吮吸他的大腿根留下一串莓色烙印,他就会用双腿夹住鸭川的头拿性器胡乱蹭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挑逗地慢慢抚过他的腰际,原本因为扩张的疼痛而可怜巴巴缩起来的小东西居然又会晃晃悠悠地挺起来。这一切全都是鸭川的功劳。可他真的喜欢他吗?真的对他抱有同他相同的感情吗?原来没有这种感情的铺垫也可以做这种事情吗?贵田不明白,后来他跟君江上了床之后才明白,是可以的。

 

男人都是拿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和他都不例外。鸭川可以因为想要泄欲找刺激而和他做爱,他当然也可以为了找一个需要他的温柔乡而投向老女人的怀抱。鸭川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开拓着,有一些艰涩。距离上一次他抱他已经有一些时间了,贵田一直在忙婚礼的事情,忙到没时间与鸭川在成人旅馆的小隔间里幽会。他畸形地寄生在他的身上,他喜欢他需要他,对他爱慕到几近发疯。可却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甚至一次都没有开过口说表达爱意的话语,明明床上是男人防御线最薄弱的地方啊。

 

「怎么了春?弄痛了?」男人抽出了作业的手指,贵田的身子一直在小幅地颤动,他有些心疼,捧着他的脸在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雨。

 

「不是、嗯……忠可以再粗暴一点的……」

 

不要把这当成最后一次才温柔地抱我啊,像以前一样随便扩张两下就进来好了,把我弄得痛到叫出声,啃着你厚实的肩头才能把拔高的呻吟给堵住。

 

……不要让我有所留恋地离开你啊。

 

「想要被忠一下子贯穿,插到后面松到都咬不住那么大的肉棒,叫忠的名字叫到喉咙都哑掉,变得只有看到忠的脸听到忠的声音被忠摸才会射精……可以的吧?」糟糕了,鸭川不同寻常的温柔把他搞得五迷三道,脑袋里一直藏得好好的下流想法一下字全都说了出来。可他知道啊,鸭川喜欢这样的他喜欢得不得了。

 

果不其然,那根粗壮的坏东西已经跃跃欲试地磨蹭着贵田的性器,鸭川紧箍着他纤细的身体,反复地亲吻舔舐他突出敏感的喉结——可他再也不能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了,再也不能在贵田身体的任何一处打上鸭川忠的烙印。

 

「以后在你老婆面前射不出来不要怪我啊。」是开玩笑还是苦涩的真心话?贵田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鸭川的头部已经挤了进来,可是许久没有被侵犯的肠肉却在拒绝他,僵持不下着。

 

「春、放松。又不是第一次做了。」鸭川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还是一样没什么肉。他抓着那两瓣臀肉来回地揉,吞下他头部的小洞可怜地呼吸着。就像贵田总是耷拉着两条细细的眉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样,『我到底欺负了他什么呀』鸭川这样想,后来他才知道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一副表情,每个人。

 

这算什么啊,他火冒三丈,想都没想就把贵田拉到一边质问他,大家都欺负你了么。可他能说出什么来?支支吾吾的表情让鸭川更生气了,他生气地吻了他,生气地和他做了爱。

 

一时的冲动带来的是无穷的后果,他们的关系变得奇怪又复杂起来。在青梅竹马面前他们是好兄弟,关上一扇门就变成了一对发情的兽类。他当他的暴走族头目,整天无所事事嚷嚷着根性之类让贵田摸不着头脑的话;他当他的小报童,每天带着十来斤重的报纸穿梭在八盐的各种居民楼内,鸭川嫌他的工作太琐碎枯燥,他却不知道他想着攒钱给他换一辆历代鲛洲家里最帅的摩托车。明面上根本没可能的两个人,却在夜深人静的深夜里,在无人知晓的阴暗里,互相填满了对方的空洞。

 

被彻底进来了,贵田捂着自己的嘴巴,好不让自己叫出声。可鸭川却抓着他的手借力,让他的背脊与头颈连成一条婀娜的曲线。每一下的顶撞都让贵田觉得自己的脊柱都快要断掉了。「等、啊、要叫出、不行……!」

 

「叫不出来是不是就可以了?」说着他放下了贵田,他无力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床上。铺得整齐的被子已经被他抓乱了,他和他的体液也滴滴答答流了一小滩,浓郁的情味时刻刺激着贵田的感官。

 

「不、啊!」他被抱了起来转了个身,肉穴里面的阴茎也差点滑出来,他努力夹着屁股勾住鸭川的脖子,整理着紊乱的呼吸,抬起眼就对上了鸭川促狭的眼睛。

 

「不看着我的脸就没法射精……吗。」他托着贵田的屁股用力揉了两把。「有那么色吗,我的脸。」

 

「太、太帅了、忠」柔软的唇瓣贴着隆起狰狞的伤疤抚弄着,贵田温热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上。「这里……春很喜欢。」

 

到底要他说多少遍喜欢这个词才够?他承受着鸭川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深入,悬在半空中的他最后的稻草就是鸭川,不依附着他就没有办法活下去,明明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从互相索取到他单方面的沉溺,其中到底有什么变了呢?先前褪去的热度又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贵田翘起的阴茎随着上下的动作磨蹭着鸭川的脐环,冰冷的金属也拥有了温度。贵田寻找着鸭川的嘴唇,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名为鸭川的海洋里呼吸。

 

可又有谁能把他彻底拉上岸呢?

 

 

 

 

 



 

 

 

 

 

 

天蒙蒙亮的时候,贵田的阴茎才被榨出最后一股薄精,顺着茎身流淌下来。光亮带走了他的体力和意识,但他知道鸭川会帮他做好后续的清理工作,也就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那句话也一定是梦里的鸭川说的吧。贵田甜甜地笑了,就像他把那枚里面刻着自己名字的脐环送给鸭川的时候笑得一样甜。

 

「我也对春……。」

 

夢でいいか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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