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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在那天,我觉得时机成熟了的时候,主动去勾引了哥哥。
把自己脱了精光,让在足球场上锻炼出来的好身材完全暴露给他看,在张开的双腿之间放上从三郎那边顺过来的色情杂志。
只要他推开门,一定会被这幅景象所吓到吧。
也一定会愤怒吧。
在他眼里什么都不会的二郎,居然在对着女人自慰啊。
让他生气的一共有两个点,一是我会自慰,火上浇油的二是对象是女人不是他。
总得来说他是非常好懂的人,又或者说是常年居住在一起他已经成为我习惯的一部分了?总之他的心思,不敢说能摸透个百分百,七八十总是没有问题的。
生气之后会对我做些什么呢,真是期待啊。
那张气鼓鼓的脸蛋,像是充了气的河豚鱼,戳一下大概就会泄气吧,可以的话想拿我的阴茎去戳呢,柔软的脸颊,小小的嘴巴,吃不下吧大概?虽然说我还没有发育完,可是尺寸的话已经很可观了哦?
一想到粗长的肉棒插到他的嘴巴里的场景,我手上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我的阴茎还是属于那种硬起来稍微有些反翘的类型,我仔细研究过了资料,不直的阴茎反而会让另一方觉得很爽耶。我的龟头会刮过他的上颚,他完全闭不住嘴巴,只能任由我按住他的头操弄,啊……怎么还不来……忍不住了要……
……诶?
门被推开了,紧跟着的是他疑惑的声音。
哈啊……兄さん……
我立马进入了状态,演起了那个在他眼里弱气的弟弟。
快上钩啊,没有看到我湿漉漉的眼神和硬得难受的阴茎吗?没有看到我腿间的色情杂志吗?
他沉默地朝我走来,我按捺住兴奋,以为他终于要对我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在床边蹲了下去,翻找了起来。
真是的,在干什么啊,没有看见我已经那么难受了吗?
我费力地侧过身,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被他冷漠的眼神居然盯得有些发憷,扯来一段被子企图将不堪的下体藏起来。
他说他要惩罚我。我很清楚他手里的那个是什么。
贞操带。
为了让我不随便发情的东西。
SM道具的一种。
可都到这个关头了,他难道不明白就算要把我的东西关进那个笼子里,也要先让它消肿吗?
他好像还真的不懂。虽然这种色情的纯洁很可爱,但是他硬是要把我半勃的阴茎往里面塞,我疼得直倒吸冷气。
看来长得太大也不尽是什么好事啊。
后来他好像终于想通了,把我的性器慢慢从牢笼里拿了出来,丢开了那个令我痛不欲生的小笼子。
是真的想通了呢,毫不犹豫地就吃下了头部。
喉咙口发出了类似于动物的咕噜声,应该是猫吧?会有这样奇怪的可爱声音。
太爽了,被吸得紧紧的感觉,柔软的舌头缠上了龟头,撩拨似的不断摩擦着小孔,一生悬命地想让我射出来啊哥哥。
我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他的头,甚至有些粗暴地抓着他柔软的头发,把他的口腔当作性器操弄了起来。我低下头,就能欣赏到那张圆乎乎的脸蛋因为被暴力对待而皱成一团,我最喜欢的他的眼尾也像艺妓一样涂上了朱红的胭脂。小小的鼻子不断地抽动着,是在闻我的味道吗?有这么喜欢吗?
我存心射在了他的嘴里,看着他一点一点把我的精华全都吞下肚中。紧接着向他说出了犯规的话
语。
可能外人心里会有疑问吧,这不是双箭头吗,为什么不早点表白呢。
笨蛋吗你们都是。
早早地表白了的话,岂不是太轻而易举就获得了这份感情了吗?这样的感情是不够稳固的,我想要的是经过时间的冲刷,透过事件的洗练,才获得的宝贵真挚的羁绊。
嗯,如果说得再透彻一点的话。
我想要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舞驾家的一郎,没有舞驾二郎就不行。
他依附着二郎而生,没有二郎他就会凋零。
这样说的话,能够明白吧?我希望的是主权上的对换。从我依赖他,到他需要我,这样地位上的转变。
不过这两点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呢。
就让我们相濡以沫吧。
还没有结束哦,兄さ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