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樱井柴

【忠春】Empty dream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コメント

ただいまコメントを受けつけておりません。

【忠春】Empty dream

鸭川是被门外契而不舍的执着敲门声吵醒的。短暂的睡眠时间并没有完全消除劳心劳力的工作带来的疲倦,眼睛的酸涩感和发麻的四肢替还没有恢复完全的身体叫嚣着,只是恼人的敲门声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地消失,反而孜孜不倦地有节奏地搔弄着鸭川的耳膜,像是猫爪子,一下又一下。
他终究是被挠得恼了,原本盖着他的棉被无辜地成为了他的出气对象,被粗暴地往另一半空荡荡的床上一推。他汲起了一只拖鞋,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和它配对的另一只,穿着拖鞋的脚和光着的脚交错地踩在稍有积灰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排形状各异的脚印。
无论来人是谁,鸭川只想把他打发走,再补上一个回笼觉,抚慰自己疲惫的大脑和身躯。至少在他开门之前,他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门枢被时间侵蚀得发出了吱呀的呻吟声,扰了鸭川清梦的始作俑者就定定地站在门口,还准备敲下去的弯曲指节僵在了半空中,鸭川有些看不清来人的脸,清晨的阳光对没有睡醒的他来说太刺眼了,并描绘出来人的小巧身影,然后他糯糯地开口。
「忠、这是今天的报纸」
「哦、哦」
鸭川伸手接下那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人递给自己的报纸,他的手还是白皙纤细,指骨分明,宛若少年。
啊,是了,少年。
贵田原来棕色的柔软发丝被阳光挑染上了一层张扬的金,就像鸭川曾经那样耀眼得不可一世的金发。他不请自来地踏进了鸭川的领地,即使那片领地狭小混乱,没洗的衣服在沙发上积成了山,昨晚换下的内裤随意地弃置在了浴室里,外卖吃剩的盒子搁置在水池旁,是颓废的写照。
鸭川有些抗拒,抗拒贵田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侵犯了他的领土,他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那个、报纸送完了、我才来的」
贵田往屁股上拍了拍被报纸油墨弄得有些黑乎乎的手,扬起头颅,在鸭川的眼底绽开了一抹羞涩的笑。
他笑得眼尾弯弯,露出了两颗洁白讨喜的小虎牙,和鸭川记忆中的那个贵田如出一辙的好欺负。他像怀春的少女,扭扭捏捏的站不直,眼神飘忽,紧张地绞着手指,待人采撷。
胸口的位置被贵田埋进来的脸暖得一紧,他的双手攀上了鸭川角度微妙的肩膀,渴求着一个回拥,用细不可察的幅度磨蹭着鸭川的胸膛。

鸭川抱住了这轮温暖的小太阳,像他年轻时在脑内演练了无数遍的那样,一只手环住他瘦削的身体,把他压得离自己更近,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头顶,像是给猫咪顺毛,从前往后顺着发丝,搓揉两把手感良好的顺滑头毛。

「忠、好温柔」

被摸的酥爽,带着笑意的尾声从鸭川的胸口闷闷地飘出来,鸭川甚至能感受到隔着衣服贵田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随着话语一起出来的湿热气息暧昧而催情。

 

 

 

 

 

少年贵田似乎很懂得如何取悦鸭川。

被半拉半就地带上了自己的床,贵田左脚踩右脚地褪去了外裤,底裤就这么挂在脚上,而那件宽大的汗衫把贵田套在了里面,小屁股藏得若隐若现。他趴开腿,鸭子坐在鸭川刚刚睡过的那块地方,亮晶晶的眼里满是期待。

「晨勃、难受吗」

已经穿得松垮的内裤无法勾勒出鸭川下体的形状,贵田凑近了那个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地方,抽动着鼻尖嗅着。

ふふ、新鲜的忠」

幼嫩的舌头舔过廉价掉色的布料,以及被它包裹着的东西,像是隔靴搔痒,将男性的象征搔得肿大起来。

鸭川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被贵田,比自己弱小那么多的家伙摆弄着。下体在咆哮,在向理智怒吼着要把面前这个挑衅自己的家伙给占有了,身体里沉睡着的暴走族之魂复燃了,铭刻于血液中的本能使他兴致高昂了起来,鸭川忠是骄傲的,是凌驾于一切的。

当然也凌驾于贵田春彦。

贵田很轻,他是知道的。他吃不上什么好东西,又老是再为了攒钱而打工,生活的沉重压在他单薄的肩头,抑制住了他长高的势头。鸭川轻而易举地将他压倒在双人床上,反复地啄弄着那张小口,于是贵田嘴唇的颜色变得红润而诱人,诱得他身上那个人加深了吻的势头。青涩的少年不懂怎么隐藏欲望,直挺挺地抵在鸭川的小腹上,他的腹部已经不比以前了,引以为豪的腹肌渐渐不再这么块块分明,被工作与冰啤酒荼毒得松弛了下来。

就算被吻得泪汪汪,贵田还是摸上了自己的欲望,鸭川把他的也从裤头里掏了出来,比贵田大了一圈的手包裹着贵田抚慰自己的手,撸动着两个人的性器。少年稚嫩的粉红与男人粗壮的赤紫彼此纠缠着,让对方的汁液濡湿自己,顺着深色的囊袋流向他处。

终究还是少年,是被刺激的紧了,很快就射在了两人贴得紧密的小腹上。鸭川起了身,将两人身上挂着的粘腻体液收集了起来,探进了那个他宵想已久的蜜巢。

「……呜、忠」

兴许是润滑不够,也可能是无人探索过的蜜穴过于紧致,被手指插入的异物感让贵田呜咽了起来。

「没有套子、可以吗」

已经很久没有做爱的欲望,床头柜里自然也不会放着这种东西了,鸭川拨开了贵田被汗水打湿挡住了眼睛的前发。

「忠、忠不是都不用的吗、快一点啊……」

自己原来那么禽兽吗。一愣神间,原本还被自己按在身下的小家伙溜了出来,毫不客气地直接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泥泞不堪的股沟磨蹭着自己的一柱擎天,贵田双手撑在他的腹部,像是以前一起看的录像带里的脱衣舞娘,磨人地扭动着腰肢。

鸭川将硬到发疼的性器握直,方便贵田坐下来就能一杆进洞,而后他发现这个体位的美妙之处:能将进入贵田瞬间的那动人的表情与肉洞将自己的巨物一点点吞没的两处美景尽收眼底。

他故意不配合贵田上下扭动的频率,总是在他往下的时候送腰,那两瓣被他啃噬得红肿的双唇里就会止不住地泄出淫声浪语。

「忠、啊、不、要顶到肠子了……」

「太深了、不行的、会被顶破的……」

「怕什么、你又没有子宫」

鸭川忠呀,怎么会有像你这样恶劣的人。

「有的话、也该被我灌满了吧、装了好多啊、肯定会怀孕的」

「不会、没有的……」

坐在自己身上动的人脸上挂满了泪水,是被自己下流的话说得羞耻地流泪了吗。

「怀孕了、就嫁给我啊……」

「忠、忠……」

「春……」

呢喃着最遥不可及的人的名字,将燃烧灵魂产生的热度一股股地送进他的体内。

 

 

 

被报童送来的,被鸭川随手被丢弃在一边的报纸,首页的右上角上赫然写着「2004○月×日」

 

 

 

 

 

 

 

 

鸭川是被门外契而不舍的执着敲门声吵醒的。

他并不急着去开门,底裤湿滑的触感也不像是能去见人的。可那敲门声的抑扬顿挫中,还伴着房东骂骂咧咧的尖细嗓音,他只得拖着酸胀的身躯和脑子,以及一只拖鞋,经过被脏衣服埋没的沙发捞出了一条裤子,将内裤塞到坏了很久的洗衣机里,把外卖盒子胡乱塞进垃圾桶里,甩了甩睡得乱七八糟的一头黑发。

门枢被时间侵蚀得发出了吱呀的呻吟声,扰了鸭川春梦的始作俑者一愣神止了声,

而后又继续叉着腰说着没说完的话。

「鸭川啊虽然你租了这间房也有个十多年了,但是这也不是你拖欠这么久房租的理由是不是?年轻人这点房租钱还赚不到吗,在船上花天酒地的事情可干了不少啊,活该老婆孩子都……」

凌厉的一记眼刀吓得房东庆幸自己没有把话说完。

「我知道了,我会补上房租的,真的非常抱歉」

鸭川的背脊挺得笔直,把自己弯成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

以前大哥常说,最没用的废物,就是那些动不动就折腰鞠躬的人。真正的男人,又怎么会向别人低头。

 

对不起,大哥。

我也成为了那样的人啊。

 

对不起,春。

你仰慕的那个鸭川忠,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在了。

 

PR

コメント

プロフィール

HN:
No Name Ninja
性別:
非公開

カテゴリー

P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