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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柴

【吉忠】染井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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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忠】染井吉野

最先醒过来的意识,将之前遭到种种不堪的严重后果传达给了身体四肢。接着大脑也被唤醒了,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痛感将头皮扯得发麻。舔了舔干涸翘皮的嘴唇,嘴角的伤口即使是被沾满唾液的舌尖拂过,也传来了撕裂的刺痛感,他忍不住地『嘶——』倒吸了口凉气。整颗头颅上唯一完好的估计就是头顶上被发胶裹得硬邦邦的飞机头了。眼睛被脑门上流下来的暗红血迹糊得睁不开眼,他只得眯着另外一只眼,从眼皮勉强撑开的缝隙中打量着眼前的狼藉。

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上散落着打斗过后的痕迹,碎裂的砖块,用绑带包住手柄的铝制棒球棍,甚至是斑驳的血迹,逼迫着鸭川想起刚刚那场恶战。

是了,自以为可以靠肉身抵挡千军万马的他想都没想冲向了那一群侵犯了自己领地的野狗,却被一记暗棍打晕了过去。羞耻与不甘在失去意识前的刹那涌上了头,可身体到底不是意志力能操控得了的,清醒的最后一秒定格在他摔了个狗吃屎两眼一翻的耻辱记忆。

 

那么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视线缓缓地往上平移,遭受过殴打的身体就连抬头都很吃力,穿着卡其色外套的男人背着他的大包蹲坐在他目光所及的钢筋水泥管堆上,滑动着手中的那方屏幕,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来了。

双手被人背在了后面,用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了起来,扭动手腕尝试着挣脱,绳子却纹丝不动地缠绕在手腕上。身体上的紧缚感也渐渐不容忽视起来,上半身被同样的绳子与椅背捆绑在了一起,转动应该已是布满伤痕的身体,果不其然地没有给他丝毫逃脱的缝隙。鸭川积郁已久的忿恨与不爽在看到依旧在那摆弄着手机的男人达到了巅峰。

「喂,吉本,快给我解开啊」

男人听见了鸭川带着隐忍的怒吼,终于不再埋头于手机,嘴边扯起了一个鸭川看来十分欠揍的笑,身手敏捷地从水管堆上跳了下来。

「呀,鸭川君」吉本荒野凑到了鸭川的跟前,语调越发地欢快。「怎么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用那么凶狠的语气说话呢,来,叫声好听的」

「别开玩笑了!他们不是把我折磨到放弃了才走的吗!」鸭川狠狠地朝着旁边的地面吐出了一口血色的混合物,从牙缝中挤出那段可耻的经历。

「才不是呢,我进来的时候,他们才刚刚把你捆好来着」毫不在意眼前的人是被捆绑着的状态,吉本荒野继续低头沉迷在那块屏幕中。

「喏,像这样」

被吉本荒野举到自己面前的那块电子屏幕里,是一张年轻的暴走族头目垂着头,被耻辱至极地捆在椅子上的照片。

正如现在的自己一样。

「……你这混蛋!」

他甚至快把后槽牙咬碎了,被束缚着的鸭川除了言语上的暴力,对吉本荒野根本束手无策。

「我只不过是放了一段警笛的录音而已,他们就全都屁滚尿流地跑啦」赶在鸭川用头槌砸了他的手机之前把手收了回来,吉本荒野蹲下身,曲起手指箍住鸭川被磨破了皮的下巴,笑眯眯地与那双怒不可遏的圆亮眼睛对视。「赶走他们真是超级简单啊,你说对不对啊鸭川君?」

「所、以、说」无视被自己强行抬起脸的鸭川恨不得想把他生吞活剥的表情,继续挑战着他怒气值的极限,吉本荒野轻蹙着眉头,责备关切的语调中混杂了恶意的戏谑,教导着他的学生。「当暴走族的头头也是要脑子的啊,鸭川君」

 

 

 

 

 

黑暗,黑暗,黑暗。目之所及都是黑暗。鸭川清楚是什么东西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当吉本荒野把紧紧裹在自己腹肌上的段纱布扯下来的时候,他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胡乱踢踹的双脚扬起了地面上厚厚的灰尘,迷了吉本荒野的眼。

「啊啊,真是没办法啊……」吉本荒野揉着进了沙而变得通红充血的双眼,将从鸭川身上剥下来的作案工具施在了他的身上。「我本来没想这样的呢,可惜鸭川君实在是个坏孩子啊,向老师的脸上踢沙子什么的……」

「那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都看不见的恐怖吧?」

「吉本荒野你这混蛋——,我要是解开了这该死的绳子一定把你揍成猪头!」

はいはい、那你先解开咯」吉本荒野游刃有余地把缠绕在鸭川眼前的绑带系成一个漂亮细巧的蝴蝶结。「いいねえ~

望不到尽头的漆黑,即使是鸭川忠也无法忍受失去光明的惴惴不安,再加上被紧缚住的状态,妥协是眼下最合适的选择。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眼前这一头炸毛的小狮子,怀揣着不安,却又凶狠地龇牙,整齐洁白的门牙紧紧地咬着下唇,将他心中的一切出卖了个透彻。

忍不住啊,想要将高傲的鸭川忠踩脚底下摩擦的恶趣味。

 

 

 

 

在吉本荒野湿热的口腔将他的脆弱包裹住的瞬间,鸭川终于停止了在那方小小椅子上的无谓挣扎。说是停下,倒不如说是受到了刺激而僵直住了。虽然当吉本荒野将他的双腿扒开,咬开他的裤链的时候他就有了不妙的预感。隔着脏兮兮的薄裤子,吉本荒野放在他大腿内侧上的双手都能感觉到肌肉绷紧硬邦邦的美妙触感,他一边吞吐着那根有抬头趋势的男根,一边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在那块敏感之处打着转儿。鸭川最终败在了从腹部灼烧上来的那股热潮,放弃了紧绷身体的防备,调动起全身的警戒与吉本荒野口腔所带来的从未体验过的酥爽斗争着。

「唔……看来鸭川君爽得都不会说话了呢,刚才还说着要把老师怎么着来着……?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丧家犬呢。」

吐出被自己的唾液沾染得湿亮淫靡的赤紫昂扬,保护着前端的皮层已经被他灵巧的舌头拨弄开了,吉本荒野的指腹蹂躏着那个脆弱的小孔,用同样粗暴的语言蹂躏着鸭川的自尊。

「闭嘴!我才……呜嗯……混蛋不要那么用力扣啊!」

反驳的话语被快感悉数堵了回去,吉本荒野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说到底鸭川还是个少年,再厉害也只是嘴皮子上的功夫,顶多在加上一身精壮却使不对地方的肌肉,青涩如他,在吉本荒野淫秽的手法之下,没几下就抬起下半身挺直了腰杆交代了出来。

鸭川摊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双眼还是只能看得到黑暗,再加上高潮后的虚脱无力,让他有些神志涣散,松懈了身体上的防备,直到吉本荒野将代表着他暴走族身份的,自满骄傲的那件特攻服褪去了一半。

「还想干什么啊你吉本荒野,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可恶!」

「好的好的,等你做得到了再说吧

敷衍着又被激怒的人,吉本荒野绕到他的身后。鸭川的手臂被绳子背在了身后,覆盖在蝴蝶骨上的肌肉挤出了一条深刻沟壑,吉本荒野将鞠在手中的那捧精液沿着沟缓缓倒了下去。无论鸭川怎么扭动,都无法阻止地心引力对那捧粘稠的吸引,甚至还加速了它下流的速度。由于被绑着,无法将外套完全褪下,白浊流下去的风景也只能窥见一斑,吉本荒野有些不满地撅起了嘴。

「呐鸭川君,精液,有没有顺着股沟流到穴口啊?老师看不见呢,告诉老师嘛」

吉本荒野扶住了他光裸的肩膀,舌尖勾过他的耳垂。

「想都别想,怎么可能流到——」

鸭川暴怒地回头,语气强硬地否认,然而他的脸色突然一僵。

吉本荒野笑了。

「嗯?怎么样,告诉我嘛」

 

 

 

 

 

扶住自己早已被勾起欲望的挺硬,吉本荒野不顾自己是否会被紧致的肌肉夹痛,硬生生地将它的头部塞进了那道已经泥泞湿滑的沟壑,沾取了所剩无几的粘稠液体。

红肿的龟头覆盖上了一层甜腻的白色糖液,他将那份已经冷却的粘腻还给了瘫软在椅子上处于不应期的鸭川身上。涂在他暴露在空气红润勃起的乳首上,坚硬漂亮轮廓分明的腹肌上,甚至是那枚闪闪发亮的脐环,也被裹上了色情的糖霜。

「已经差不多了吧,差不多很想要了吧,鸭川君」

继续着磨人的挑逗,吉本荒野解开了鸭川上半身的禁锢,不过就算他连鸭川的手也解开,估计他也没有把吉本荒野揍一顿逃走的念头了吧。

毕竟他浑身都挂满了自己的精液了呢。

连着内裤将下体的遮蔽一同扯下,蒙着眼让鸭川的触觉更加敏感,他嘶吼着,像是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而自称是教师的男人对他的张牙舞爪充耳不闻,继续着挑拨他的动作。

很凉。不管是身上半干的精液也好,还是被强行暴露出的屁股也好,甚至是被吉本荒野用涂满润滑液的指节塞进来的后穴也好,都很凉,但又却恰到好处地地抚慰了燥热的身体。鸭川被捆绑住的双臂抵在肮脏不堪的水泥柱上,挣扎的动作带起了绳子与柱子之间的摩擦,线条优美的麦色手臂被摩擦得粉红,他咬着牙,死命地不让舒服的呻吟滑出口,任由吉本荒野把他沾满了精液和润滑液的后穴弄得乱七八糟,即使自己的性器已经兴奋到快贴上了自己的小腹。

教师终于抽走了扩张的三根指节,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火热的触感,肠壁被吉本荒野的粗壮挤开,又吸附上了那根布满青筋的赤红可怖,即使鸭川心理上还在抗拒着和男人做爱,还是当下面那一个,然而他的生理已经完全接受了那个突入自己的男人,吉本荒野感受着那不断收缩讨好他的蜜穴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鸭川的屁股上,他的臀部并不柔软,可能是机车骑多了的关系,但这并不妨碍吉本荒野对他的欺负。摸索着鸭川体内深处的敏感点,吉本荒野像是把玩似的抚弄着鸭川昂扬的性器,却在他手中的物件一跳一跳地颤抖的时候恶劣地堵上了那个小孔。

「想要射吗,鸭川君」

「求我啊」

耳边是来自空无一人的荒野,恶魔的低语。

「……求」

「什么?」

「……要射啊」

「好哦」

——与鸭川一起迎接高潮的,是重见天日的光明。

以及在他体内奔腾的,属于教师的白浊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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